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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货分享|学习沙盘游戏,这三个问题你会想知道

文章发布于:2022-08-15 14:12:00

7月是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的“沙盘游戏研修月”,本年度我们特别邀请到美国洛杉矶荣格心理分析师(IAAP)、国际沙盘游戏治疗师(ISST)Sachiko Taki Reece博士分享她对情绪障碍儿童个案的沙游工作经历;同时请到资深国际心理分析师(IAAP)、丹麦沙盘游戏疗法研究所共同创始人Lisbet Myer Zacho老师围绕“如何理解治疗方向的沙游过程”展开分享与讨论。


研究院的创办院长、国际心理分析师(IAAP)、国际沙盘游戏治疗师(ISST)申荷永教授以“心理分析与沙盘游戏——理解与体验、方法与技术”为主题与大家进行探讨。


我们额外邀请到研究院“2+3”课程的特聘导师蔡成后老师、江雪华老师带领现场讨论。


看看老师们都是如何进行沙游分析工作的吧!


1、什么是沙盘游戏?


申荷永: 


沙盘游戏是有形的梦,梦是无形的沙盘游戏。


Sachiko:


沙盘游戏最早是由多拉·卡尔夫提出的,它的德语直译就是“玩沙游戏”


……


沙盘游戏的特点在于:一是非言语的,二是非指示性的(不引导),三是不解释。


Lisbet:


沙盘游戏是对意识和无意识心理活动的一种结合,通过沙盘游戏,来访用大脑、双手和身体共同创造出意象,建构连接内心世界和外部世界的桥梁。


沙盘游戏是一种创造性体验,有时也是一个深刻的、原型的、有意义的和审美的过程。


2、怎么理解沙盘游戏“不引导”的原则?如果来访者不愿意做沙盘,我们应该怎么处理?


申荷永:


“不引导”,以及“不解释”,所有的前提就是你要和来访建立关系,要有自由与保护的空间。如果你和来访者建立了关系,有了这个做基础,引导也好,不引导也好,怎么引导也好,都可以在一个有效的范围内来工作。


如果没有这个基本的咨访关系,你对来访者还不“理解”(这里理解是个综合性的概念),你不理解来访者的时候,你的引导就要加个问号。


Sachiko:


情绪障碍的孩子在依恋关系上相对更弱,我在跟情绪障碍的孩子工作时,会特别注意让孩子先摸沙,来帮助孩子体会母子关系。


……


通常而言,沙盘游戏工作中不应该引导孩子,但情绪障碍的孩子边界感很弱,因此综合考虑孩子的情况,加上工作中关系建立时的接触,以及直觉性的判断,我可能会尝试给出一些有引导性质的话语。


江雪华:


孩子不愿意做沙盘也会有很多原因,还得具体情况具体对待。


面对有防御的孩子,我可能会把自己的愚者原型给调动出来,试着来邀请他/她。


无意识像狡猾的小狐狸,你要把无意识往外掏的时候,你得很好玩,要很有趣,可以学一点小孩子们时髦的话语,试着看把缝支开那么一点。


当孩子觉得你愿意理解他,你愿意去花力气,而不是对他/她说教,孩子的内在可能就会开始往外流动。


3、如何理解沙盘游戏工作的治愈性?


Sachiko:


玩沙的过程,包括游戏本身是没有好坏、美丑的,这句话我通常也会在跟孩子们工作时,直接跟孩子们说。


有些孩子是会斟酌“好孩子”的形象的:要在妈妈面前做个好孩子,或是在哪里要表现得好。因此很自然地,这样的孩子做作品的时候,也会想要做一个“好”的作品。


所以说,我们要告诉孩子们,玩的过程很重要,玩也没有好坏、美丑,把这个作品表达出来就可以了。并且让孩子务必不用过多地追求美的东西,好的东西。


在沙盘游戏工作中,这个“游戏”过程本身很重要。我们往往不是做一次沙盘,而是系列作品,所以整个过程(process)就是相当重要的(能够体现变化)。


这个过程,按照荣格的理念来说,就是把内心深处看不见的东西可视化,将人的内心由内而外展现出来,让它能够被看见,这是很重要的。


……


在游戏的过程中,来访者面对眼前的沙盘,不只是意识层面的自我,而是自我与自性同时存在于这个场域中,同时工作,内心情感的东西通过意象涌现出来,表达为具体的东西。


申荷永:


治愈的源泉实际上是“容器”,具有母性的容器,不管从哪个水平上来说,咨询师是个“容器”,你的人格是个“容器”。


……


沙盘游戏的过程中,无论是与来访者建立关系,无意识的呈现,还是象征性的表达,包括我们会说象征或者意象本身就具有疗愈的作用,这些都有可能(是治愈的因素),但是大家还是要在个案中去体会、体验到它,同时也需要讨论和交流,不管是督导,还是以个案讨论的形式。


Lisbet:


讲故事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功能,它能让我们有机会去认同故事中的人或者事情,从而降低我们的羞耻感、内疚感和孤独感


而沙盘游戏过程提供了这样一个独特的可能性,即使没有任何文字,我们也能讲述故事。


……


当来访者接受分析与治疗的时候,他/她正在建构或者组织一个内在的客体,而这个前提就是来访者需要承认自己有精神上或心理上的痛苦、失衡或者抱怨,因此他/她内在的客体是焦虑的,害怕的,同时让他/她觉得是羞耻的。


当然这也会驱动他/她去寻找一种理解和处理痛苦的方式。


彼得·莱文(Peter A. Levine)说过这样一段话:如果要转化创伤,我们必须学会不要直接面对它;当我们靠近创伤的时候,我们应该用一些象征、讲故事、想象或者幻想的方式来接近这个创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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